如同病人會找醫生時,都是身體出狀況的時候,病人會說自己的身體啪拉啪拉的狀態,好讓醫生醫治診斷
而心理師的角色有點像是醫生,但又不完全是如此,我們認識診斷,也被期待有診斷的能力,但後現代的解構裡,又解構了這些來自於文化或主流價值裡的帶來的診斷與標準
在敘事裡,不診斷,不走解決問題導向。

記得錦敦曾問,如果我們不解決問題,那我們要做的是什麼呢?

當時的白板寫下一些回答,但沒找到筆記既不上的我,覺得我該在自己的工作裡找到屬於自己的回答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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昨日,答應了要聽聽一個老師說說學校裡被診斷為情障的孩子
他和我提了孩子的各種資料,密密麻麻的行為與問題描述,當然也有一般性的評估,還有老師認真的各種介入

我試著不從問題下手,在我的思維裡,過去問題解決幾乎是自動化的運轉各種策略和方法,會在問題上打轉,希望令人困擾的行為能變少(潛意識想證明自己還有點刷子)
但這帶來另一個極端的代價是,我會非常焦慮效果,非常在意自己提供的方式與方法,一方面覺得有很多建議,另一份面又知道對方不是我,她也許不是用這些
於是再給建議與不給之間常常糾結著
昨天聽見這個孩子的狀況,我練習著回答發問,不解決問題,那要做什麼?
我出現了幾個關鍵字:
需求--孩子和每個老師的需求,這孩子生命到此最需要的是....,跟我提問的老師他的需要是....,孩子的導師他的需要是....
價值--沒有對錯,每個人對同一件事都有自己的價值
接受--這孩子或許接下來會依然有很多情緒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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和這個老師聊過後

我自己覺得若說解決的方法其實可以有好多好多,但談太多這個,會累死那些已經在努力的人
到頭來,我還是確立了自己的方向,在聆聽問題的時候,去留心聽那些好景的故事。
 


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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